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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学II:烙印
虽然每个礼拜去复旦上课,却还是感觉不到学校的氛围,确切的说,感觉不到母校的氛围。毕竟,这只是一场“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买卖,我交钱搭上周末的时间,复旦找老师给我上课,走一下国家教育部制定的流程,最后很大的可能还会给我一个敲着复旦大学红章的学位证,也仅此而已了,复旦的骄傲,复旦的历史,应该跟我没有关系。骨子里面,血脉当中,我依旧只是一个普通的同济人,二十万同济人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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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学I: 复旦书店、同济书店
在同济读了四年的本科,但其中几乎有一年的时间泡在复旦,虽然是利用复旦和同济的时间差(复旦教学楼10:30关灯,不过经常要到11:00才关,复旦没有通宵教室;同济10:00关灯,不过同济有通宵教室;11:00从复旦出发,11:30左右到同济,那时候同济的通宵教室一般而言也会有空座位了),其中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复旦那遍地的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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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重头,收拾旧山河!
次回合0:4,欧洲九冠王败走安菲尔德; 两回合0:5,白色军团欧战历史上近20年最耻辱的记录; “横扫,狂胜,狂灌,血洗,屠杀”,媒体上这么描述利物浦击败皇马; “惨败,羞辱,耻辱”,媒体上这么描述皇马被利物浦击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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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小皇马球迷、Adidas牌尿布以及盛放的梅花
最近多多已经能够字正腔圆的叫妈妈,让我除了羡慕之外,还是羡慕。 而且,小姑娘最近脾气见长,尤其在老爸抱着的时候,动辄冲着奶奶或妈妈讨好的笑,丝毫不顾及老爸我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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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欠缺运气
难得的一次周日晚上有空;难得的一次周日下午顶着太阳开车回家,我甚至得放下遮阳板;就在这么难得的氛围里面,我难得的看到一期《第一财经》频道的伪理财节目,为什么是“伪理财节目”,因为他们居然请了温喜庆做节目主持人。
如果以上均属很难得了,那么更难得的是,我居然不记得这档节目的名字,而且我没有动用Baidu搜索一下这档节目的打算,因为我这篇entry的核心主题是这期伪理财节目的嘉宾——最难得的运气达人。
这位上节目的哥们之所以能上节目,是因为他从10W块开始他的股民生涯,到最后在上海有房(他自称是70多万)有装修(15W的装修),而且无贷!更要命的是,他在股市开始大幅跳水之前,成功脱逃,没有亏损一个子的人民币。
虽然节目还请了另外两位“业内人士”,但整个故事跟投资的手腕、水平统统无关,除了这哥们运气实在太好之外,整个Dialogue的Key只在于,这哥们能在从10W变成70W之后,毅然决然的全部脱手,虽然是迫于他那位“上海籍丈母娘”的要求:“女婿必须有房”,但是坦率的说,我还是比较赞同两位“业内人士”的看法,“当短短数月财富成几何倍数增长时,他还能理智地全部抛出,相信绝大多数人做不到,绝大多数人肯定会想,为什么不能从70W到700W到7000W呢?”。
同这位28岁的仁兄比起来,我欠缺的应该不止是运气。
是为之记。 Alva Chien/大Q 2009.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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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啥可写
忙,很忙,非常忙,极度忙。破天荒的连续几个礼拜在家继续写ABAP。还要Suffering这种SOA架构下的痛苦——当Server Unavailable的时候,Client/Browser端跳脚骂都没有效果,连写点Temporary Code都没有可能性,那一霎那,很缅怀Visual SourceSafe那破破的UI,那很让人BS的Merage算法(开放Multiple Check out的系统)。
再忙也得挤出时间写点啥,虽然我觉得无啥可写。
没时间想别的,连仔细考虑未来的时间都没有,Calendar上始终满满的,“终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闲”。或许,正如张柏芝所说的“路是自己选的,就必须自己承担责任”。我觉得,这一点上她比阿娇强太多了,阿娇傻不拉几的跑出来说“很傻很天真”,而张柏芝这个时候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承担自己的责任,对儿子、老公左一口道歉,右一口对不起,让人不原谅都不行。可惜我还是很遗憾,那个在《星语心愿》中有着招人喜欢的婴儿肥、淡妆白裙遮不住颜色、又哭得梨花带雨的张柏芝,已经很遥远了。到头来,只可怜了那个被转嫁火力的陈冠希,我也觉得这个陈冠希,实在不够爷们,爽已经爽过了,绿帽子也给谢霆锋戴上来,出来做个证词都这么不情愿,实在不是个东西。那么,这件事谁是受益者?现在看起来应该只有欣赏了全套照片的网友们,当然,在中国,可以在网上免费看到卖力工作的武藤兰阿姨,当我相信,绝大多数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可以免费看阿娇等人演真实版AV。
前几天,数个同事跑来跟我说“生日快乐”,本来很感动,后来才知道那个我玩过两个礼拜的开心网像发送垃圾邮件一样发送着朋友生日提醒。无论如何,真心诚意的在这里感谢一下各位,让我这个挂着2字头的最后一个生日有点跟以往不同。Thank you!
是为之记。 Alva Chien/大Q 2009.0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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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eative Intelligence from Sirga (Z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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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我们只记得一半的老歌
有多少人记得《西游记》主题曲《路在脚下》的第二段歌词?我想,绝大多数人都只记得第一段歌词
踏平坎坷成大道,斗罢艰险又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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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女撞
生平第一次撞车,虽然仅仅是个追尾,更虽然坐在驾驶位置上的人并不是我,但是,终归是撞车了,就那么追了前车的尾,那辆刚刚变道到我车前且立刻狂踩刹车到近乎刹停的老款凯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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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dows 7 VS 300CNY
最近,杂七杂八的事情忙得我晕头转向,昨天才突然想起来Windows 7的ISO下载了已经快一个月了,而且再不激活,License可能会失效了。于是,打算这个周末抽时间装一下。在网上随意的浏览了一下,貌似Windows 7在初始安装阶段有个严重Bug,如果通过Delete分区来安装的话,会创建一个虚拟分区,而删除这个分区,会破坏磁盘分区表,换言之,整个硬盘数据会统统丢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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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以咏志,幸甚闻之
战胜心魔 [词:翁伟微; 曲:黄家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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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 NOT lying on technologies for we NEVER keep the speed of their refreshments!
What programming languages are paying the bills?</h3>
Survey period: 9 Feb 2009 to 16 Feb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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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惑之年 (5) —— 终结篇
显然过去的两个月里面,我明显的感觉自己戾气太重,虽然早已经改下象棋来试图让自己尽量地平心静气下来。
现在我想说,牢骚发完了,或是暂时被压抑下来以期待下一次的爆发周期。而每天这种工作以及周六摄影课、周日全天课程这种强度下,让我有了新的头疼问题:哪有时间来完成那些摄影课余作业呢?
无论如何,在此衷心感谢各位对我劝慰的朋友。还要特别感谢某位记得我生日的朋友,真的谢谢。
是为之记。 Alva Chien/大Q 2009.0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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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惑之年 (4)
120? 门槛!
不知道谁规定的,进入这个Level竟然必须要120了,那更上面的Level岂不是要超大画幅了么?难怪现在办个影展,动辄都是大画幅、超大画幅的图片,毕竟日益民用化的135相机已经体现不了专业。只是,就算二手的Mamiya RZ67这种机器,价格也让我们这些穷人望洋兴叹。
门槛都是人设的,而且是有“社会地位”(ZZ语)那堆人设定的 。所以,相比于成为富人,成为拥有地位更能活得滋润一点。因为,有地位能换为财富,而财富并不一定能换到地位;而想拥有“社会地位”,就必须跨过那一道道门槛,君不见公务员考试的难度已经远远超过以前的第一大考——高考了么?
其实,想成为我们这种最底层民工,也有门槛,君不见想拿个Offer不也得两轮面试么?不过,有“社会地位”的人通常都对我们这种门槛嗤之以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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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惑之年 (3)
富 VS 穷 过了这么多年的穷日子,无时无刻的不想让自己富起来。虽然没有一个神通广大的老爹,更没有一个能叱咤风云的老泰山,但是并不影响我想成为“先富起来”。我对富的要求也不高,我只希望能在维持现有的生活水准的情况下早早的退休,不用像今时今日这样苦苦地为了钱工作。这个是我写在FASTtrack上的话,尽管我把我那篇PEP改了又改以应景交差,但是我还是坚持把“不为钱工作”作为自己的首要的“Dream”。
“不为钱工作”的观点来自《穷爸爸、富爸爸》,尽管书中极力推崇的“莫在年轻是背上房贷之类沉重的负债”之类极富吸引力的建议我一个都没做到,但我还是深深沉迷在“不为钱工作”的Dream中,这也是我这个Blog取这个名字的由来。
Dream就是Dream,无论多么美妙抑或凄惨都会醒来面对现实。就像无论我念叨多少次我的梦想,我依旧得每天到公司来出勤,哪怕只是面对这些冗杂无二的代码、Customizing、Test。这就是穷人的生活。
前几天跟一个哥们聊天,这哥们虽然住着媲美别墅的复式,却对我自称民工很愤慨:“像你这样有房有车的民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可惜他却不能真正感受我们这些灰领人士的感觉:”这些人表面看买房买车,其实把自己的骨头拿来熬了青春的汤。”(李大眼语)
这碗汤,其实很不好喝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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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惑之年 (2)
五粮液 VS 茅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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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惑之年 (1)
Pass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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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
今天最冷的天气居然冷到-9℃,水管若不加处理就要被冻了;驱车以110Km/h的速度跑在沪宁高速上,一阵寒冷的北风吹过,明显感觉车身发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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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mo of Harvard University Libra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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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
难得有一个让自己被吓醒的梦,记录一下。
貌似是一个夜晚,而我是走在一个很欧式的街道(我应该到从这个街道中的一户人家中出来,具体已经记不太清了),之所以说其是欧式,是因为转角的咖啡店很大的透明窗户,在街道上灰暗的路灯下很有味道。事情就发生在我走过那个转角,迎面走来一个类似于《Ghost》中那个杀人犯形状的男子,背着把长杆步枪,而且还牵着一条狗。
很奇怪的是,那条狗突然吠叫起来,那男子立刻把枪对准了我,我本能的想到我身边的路灯后面,显然我的速度比不上子弹的速度,那一瞬间,竟然真实的感觉子弹击中头部时那种空气的高速波动,除了没有痛之外貌似很真实(之所以说貌似,是因为我也不知道现实世界中的真实情形)。记得我大叫一声,立刻倒在地上,我突然很害怕,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就要死了,紧接着就是我发现失去了体温,很冷很冷,而且我在逐渐失去知觉。。。
然后,我就一下子惊醒过来,虽然没有大汗淋漓,却是手足冰凉,倒不是怕这个梦,而是想到《黑客帝国》中的场景:人脑死亡后,人也会死亡。其实,想想还是有点后怕。
Alva Chien 2009.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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